指导 山西省文明办
主办 科学导报社
人生道路多曲折,世界需要热心肠,对于残疾人而言,更是这样。我的身边,就有不少古道热肠的人,比如侯慧琴。
人们都说,眼睛是心灵的窗户。侯慧琴给人的印象是,不仅有一双迷人的眼,更有一颗慈爱的心。她的眼里,总能看到人世间的大爱,也能体会到弱者的艰辛。
侯慧琴是省城某晚报跑社会新闻的一位年轻漂亮的女记者。2004年5月,我担任区委宣传部副部长兼文明办主任时,因工作关系便和她相识了。
2014年8月,正是古城最炎热的时候,稍微一动,浑身是汗。这一天的上午,我约好她去采访一位盲障人士,就是我之前讲到的开盲人按摩店的老刘。
老刘天生视障,一出生,父母便把他遗弃。养父收养后,不仅把他拉址大,而且还让他上了盲校。他盲校毕业后,受聘一家私人按摩店从事按摩工作。老刘还是个孝子,无论工作多累,每天都要为八十多岁的老父亲做保健按摩。
侯慧琴听了我的讲述,便约我一起去采访。老刘住在火车站附近,正赶上这里的街巷在改造,我俩只能步行前往。走到中途,遇到一位和侯慧琴相识的开三轮车的残疾朋友,说什么也要拉我们过去。上午10点我们来到老刘家,采访结束时已是下午一点多钟,连饭都没顾上吃。
那些年,侯慧琴在我们区采写并发表了很多篇关于残疾人事业的稿件,因此,她也结交了很多残疾朋友。
家住桥东地区的任英(化名)是一位在校大学生,父亲是残疾人,母亲又患上一种罕见病。有一天,侯慧琴找到我,提出给任英申请助学金的事。我翻档案后,了解到任英上大一时已申请过。她又提出可否向市或省里申请?我得到上级的答复后,她亲自跑,着实让人感动。
在后来的接触中,我发现侯慧琴经常为一些残疾人忙前跑后,甚至一些残疾人的家庭情况比我这个理事长都了解得清楚。在一次入户走访中,任英的母亲聊起侯慧琴时歉意地表示,帮助任英申请到助学金后,人家连一口水都没喝过,临走时还放下几百块钱。
过后,我和侯慧琴聊起这个事时,她对我说:“我一看到可怜的人,心里就过不去,想掉眼泪。”
这就是人性。
古诗云:“已识乾坤大,犹怜草木青。”无论身居何位,依然对弱小的生命心存善念,让身处困境的人,感受到最大的善良和温暖。
说了侯慧琴,就不能不说她的领导,我一直称他为杨老师。
1994年初,我从晋北偏远的一个小乡镇调到省城某区委通讯组工作,主要任务是给各类报刊写文章,宣传本区各类先进事迹。听同事讲,要想在报纸上刊登稿件,必须找关系。偌大个省城举目无亲,我哪里找关系。
这一天,我写好一篇300多字的消息,从当天的晚报上找到一位姓杨的编辑,便贸然去找。到了报社,我见人就问杨老师在哪里办公。当我忐忑地见到杨老师后,才知道他是晚报新闻部的副主任。
我说明来意,并小心翼翼地把稿子给了杨老师。他看了稿件后立马给我修改起来。估计是怕伤了我的自尊心,语气不仅和善,而且对修改的地方用商量的口气给我讲修改的原因。这样一来二去,使我的新闻写作水平很快得到了提高。后来我才了解到,杨老师不仅是山大中文系的高才生,而且是晚报有名的笔杆子,对我这样一位新人没有一点架子。
20年过去了,杨老师和我处成了亦师亦友、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关系。2011年,我从区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调任区残联理事长后,杨老师已担任报社副总编辑多年。2014年,侯慧琴采写了我们区残疾人工作的长篇通讯。在晚报这块属于深度报道,正好是杨老师分管这一块。他看了稿件,对侯慧琴讲,残疾人的事我们要大力支持。两年时间,在杨总编的关心下,侯慧琴先后在晚报上刊发了4个整版的关于我区残疾人工作的报道。
时间过得真快,转眼来到2022年8月份,猛一回头,我已在区残联工作整整11个年头。和我多年的好友、省党报新闻评论部徐主任聊起这个事,他建议我可以从一个基层残联理事长的视角,写写在残联的工作。于是,我以随笔的文体在《文明山西》周刊上连载文章。
我之所以写这些文章,是因为深深体会到残疾人这个特殊的群体,让他们平等地享受阳光雨露,扶残助残有我有你,不仅是社会文明的标志,更是踏上美好生活的有效途径。
也许他们的眼里看不到彩色的世界,但人间的真爱会让他们感受生活的丰富多彩;也许他们的脚下会遇到坎坷,但大家的爱心会让前行的路变得平坦。多一点关爱,少一点歧视,我们的世界才会更美丽。
(杜松林)